任何一個明白且願意思想的人,可以從任何一個眼前之物去思考,關於存有。一片山林,一塊陸地。一幢房子,一部車子。它們從哪裡來?人為的,或是所謂自然而生。而無論任何,在物理上,皆可以用以微細的眼睛觀察,它們是以極微小的粒子所組成。這些小粒子從何而來?
只有兩種可能,它們被更先於它們之物所生,所產出。或者,它們畢竟存有。而不論何者,下一個被問出的問題是,那麼是「什麼」將它們變成眼前各式各樣不同之物?
如此,便可以真確的明瞭,假定有一個上帝存在,成為一個造物者。這是一個嚴肅而邏輯的哲學思維。因為那是任何一個思考者必然要面對的窘境。起始,必需要有一個「什麼」是一切的起始。
那麼,經過如此思維的人,必然會驚嘆於提出「上帝已死」的尼采,是多麼的勇敢。以及對於提出「物自身不可知」的康德,是多麼的聰明智慧。
而在上帝被否定以後。也同時意味著,問題又回歸到了原點:「什麼」是一切的起始。這是尼采需要面對的問題,以及任何否定上帝存有的人,皆需面臨的問題。除非是無因論者。但有勇氣身為一個無因論者,勢必有其必需面臨的困境,更大更大的困境。
好了,那麼在最後的上層結構,致使這一切發生並且演變的是「什麼」?
每一個思考的人,應該要有他她自己的答案。
And to 時先生:就用此段非常簡短的論證,回答你很久以前問我的問題吧。我想你懂得,只是不知道是否能夠覺得滿意?
而我自己,我覺得呢。「道可道,非常道。名可名,非常名。無名天地之始;有名萬物之母。故常無欲,以觀其妙;常有欲,以觀其徼。此兩者,同出而異名,同謂之玄。玄之又玄,衆妙之門。」是一個非常不錯的答案。
A reminder: 在應該的時間,做應該的事情。其餘的等在心裡,直到它應該的時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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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念之物。
[三五] 07.05
活著實在需要花太多時間思惟,日裡夜裡尋覓最真切的道理,涵容的方法。只是心也需要休息,那就讓它什麼也想不起。除了落著一絲淡淡念,憶佛。
[三四] 05.08
我不是一個停留於事物表面的人啊。
[三三] 04.23
去吧。去誠心的尋求一條得以真實遠離苦痛的道路吧。
[三二] 04.19
因疼痛而不斷虛擲的人生依然持續。
[三一] 04.01
沉淨。像是雨水洗刷過後而被陰天晒乾。
[三十] 03.08
祝我生日快樂。
[二九] 02.25
謝謝你的幫助和寬容,我永遠感懷。
[二八] 02.20
我願保祐自己的靈魂,不再落入折磨的痛苦之中,願從傷害中遠離,終得安詳和力量。
[二七] 02.18
如果能夠包容彼此的不同,那是不是也是一種同?
[二六] 02.07
看不見。並非是不在那裡,而是看不見。看不見,因為不在心裡。
[二五] 02.05
人不可以追逐影子。看見的時候,一定要認真的問出那是什麼。
[二四] 02.04
今天美好的渡過了,已是昨日。
[二三] 01.31
就算大部分的時間被鎖鍊鎖住,在那些鬆開的時候,都要努力,飛翔。
[二二] 01.28
如果認真的都看見的話,我其實好可憐。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吧。所以會厭恨自己也是必然的。
[二一] 01.22
那並非是答案的問題,而是聽見答案的人呀。若是求取不得,只有靜觀靜待。
活著實在需要花太多時間思惟,日裡夜裡尋覓最真切的道理,涵容的方法。只是心也需要休息,那就讓它什麼也想不起。除了落著一絲淡淡念,憶佛。
[三四] 05.08
我不是一個停留於事物表面的人啊。
[三三] 04.23
去吧。去誠心的尋求一條得以真實遠離苦痛的道路吧。
[三二] 04.19
因疼痛而不斷虛擲的人生依然持續。
[三一] 04.01
沉淨。像是雨水洗刷過後而被陰天晒乾。
[三十] 03.08
祝我生日快樂。
[二九] 02.25
謝謝你的幫助和寬容,我永遠感懷。
[二八] 02.20
我願保祐自己的靈魂,不再落入折磨的痛苦之中,願從傷害中遠離,終得安詳和力量。
[二七] 02.18
如果能夠包容彼此的不同,那是不是也是一種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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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不見。並非是不在那裡,而是看不見。看不見,因為不在心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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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不可以追逐影子。看見的時候,一定要認真的問出那是什麼。
[二四] 02.04
今天美好的渡過了,已是昨日。
[二三] 01.31
就算大部分的時間被鎖鍊鎖住,在那些鬆開的時候,都要努力,飛翔。
[二二] 01.28
如果認真的都看見的話,我其實好可憐。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吧。所以會厭恨自己也是必然的。
[二一] 01.22
那並非是答案的問題,而是聽見答案的人呀。若是求取不得,只有靜觀靜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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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- 謝謝你的閱讀。隨便引用,沒有著作權,但請儘可能保持文章完整 --
「存有」(being)畢竟只是一個名詞概念,即便把它哲學化後,仍然不可能知道它是什麼東西,哲學的思維在這裡並沒有比較高深,就像你走路上問一個路人:「忠孝東路在哪裡?」,都歸屬於同一種語言結構。
ReplyDelete人們透過語言製造出許許多多的問題,使得身為語言的使用者反而被語言所約束,我們能夠表達的不能超過語言本身,否則就會產生無法理解的問題,語言使用的兩造必須進行語詞的界定,以確定彼此所說的是否指稱同一個對象。
如果有人說,有一個東西超出語言之外,那麼“超出語言之外”的東西也是一種語言,它勢必被語言背景所約束,既然是被約束的東西,其結構必然相同,由此可以推出-“超出語言之外的東西”其實就是”在語言之內就已經有的東西”,其命題結構的本質並沒有什麼不同。
但是問題有這麼簡單嘛?如果是,那麼不使用語言的人應該最能達致於真理,因為它不在語言的約束中,但如此一來,我們看待不使用語言的人時,所使用的仍然是自己的語言,最終又會推導出我們無法真正地能夠看出(see as)他們是不使用語言的人,這個迴圈永遠沒完沒了。
而然,真實的東西是不會陷在語言的迷宮裡的,它必須是沒有語言的、也沒有任何的自我意識,否則它就一定得在語言中裡徘徊了;而這種東西,無論我們是否討論到它,它始終不被我們所干擾。
那麼,它在哪?